卿悦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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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楚】また君と(《下划线》番外)

终于还是把番外放上来了。

不是完售解禁了。而是我觉得,我该重温一下这种温柔了。

【全文请戳这里。已经全部覆盖修改了~无视掉本宣就OK啦】

【余本请走这里,记得拍完给我私信。本体竟然只剩下9本惹好震惊】

 

推荐BGM:JAY’ED-また君と


 

其实很多粉丝都不解,为什么罗轩琪在全明星赛上这样替安文逸高调表白甚至可以理解为求婚,安文逸和楚云秀的婚讯却是在一年半以后才有风声?

那么遥远的旁观者当然不会知道这个看似没有瑕疵的爱情故事之中有多少曲折,或许有些只是小争吵,有些只是磨合时候的摩擦。但他们两个人,的的确确分手过,且就在那次全明星赛之后,整整一年。

 

以结婚为目的恋人分手无非几种理由:我爸妈不同意,异地恋,劈腿。

安文逸和楚云秀对于彼此的忠诚程度不会出现劈腿情况,异地恋也不可能,那么剩下的也只有第一个原因了。

谁都没有想到安文逸的妈妈会直接约楚云秀出来,也不知道这两个人谈论了什么,楚云秀当场就打电话给安文逸提了分手。随后在他下班回来之前,完成了打包行李、换手机号码、提醒苏沐橙保密等一系列工作之后,带着行李离开了B市。

一走就是一年。

这一年间她去了她想要去的所有地方,从南到北从高原到丘陵。除了苏沐橙,她谁都没有联系。

 

楚云秀再见到安文逸的时候,已经是一年以后了。

回到B市的那天突然下起了大雨,她站在便利店门口,一支接着一支地抽着烟。

便利店里有人出来站在她身后,撑起了伞。楚云秀听着那一声“嗒”莫名有些烦躁,伞面在她身后停留了一会儿之后,来到了她的头顶。

楚云秀愣了,自己客居在B市要有熟人实属不易,仔细算算恐怕也就只有微草那票人了,然而无论是训练营还是宿舍或者是俱乐部所在地都里这里很远,何况夏休期已经开始,几乎可以说他们绝对不可能来这里。难道是哪个闲得无聊的好人来送她回家?楚云秀苦笑一下,啧啧,自己都快30了,难不成还风韵犹存有人要来搭讪?

正在思考的时候,伞主人在她背后叹气一声:“是忘记带了还是忘记看天气预报了?”

楚云秀哂笑,这谁呢口气这么熟稔?搭讪也不带这样的。可这种嘲讽的心态在她转过头的时候就彻底粉碎,因为在自己身后的,分明就是自己的前任,安文逸。

“你……”

“住哪儿,我送你回去。”安文逸无视了楚云秀的表情和接下来可能说的话,直接替她做了决定。

“我没……”

“住哪儿。”安文逸的语气根本就不是征询,而是威胁。

“宾馆。”楚云秀无奈地回答。

“今天刚回来?”

“嗯。”

“哪家。我帮你办退房手续。”安文逸的语气冰冷得简直是命令。

“那我住哪儿?为什么要……”

“回去住。”安文逸说完准备拉过她的手。楚云秀冷笑,甩开他手的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安文逸,我记得我们已经分手一年了。”

“哦,就这个问题。”安文逸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当时我同意分手了吗?如果我没有同意,那就是单方面赌气。我给了一年的时间冷静,现在可以回来了。”

“你别……”

“楚云秀。你要主导权,我给你。不强迫你做任何事情。感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和我父母没有关系。要娶你的人是我,不是我妈也不是我爸。”安文逸闭上眼睛,“还有什么话回去说。你裤腿湿了,回去换一条。”

楚云秀哑口无言,她必须要承认,这一整年下来她一点都不好受。当时自己一气之下当着安文逸母亲的面说了分手,其实无论走到哪儿都有一种微妙的茫然,好像哪里都不对了。分明自己变得什么都能自己做了,偏偏觉得自己的胸口缺了什么,而且这个空缺越来越大,大到不可弥补,大到让她感觉到自己在被侵蚀。这种恐惧感前所未有,甚至比当时做梦梦到安文逸去世还恐惧,不知不觉自己的烟瘾都大了不少。

楚云秀安静跟着安文逸回家,进门才发现安文逸的左半边身子已经湿透。

“你……”

“换裤子去吧你。在原来的柜子里,我没动过。”安文逸把伞安置好,“我先洗个澡。如果你也要洗的话,你回房里那个洗。”

“好。”

等到安文逸收拾好出来,楚云秀半躺在沙发上用平板看电视剧。——这幅画面的熟悉度让他感觉似乎他们之间根本没有这一年的断层,似乎也从来没有分过手,甚至,楚云秀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自己身边,一天都没有。

“云秀。”

“嗯?”

“喝茶吗?”

楚云秀没有抬头,用手指了指茶几上的两个杯子:“泡好了,要喝自己加点热的就好。”

空气中弥漫着从浴室溢出的沐浴露的香气,清爽的薄荷味,——楚云秀总是在冬天买柠檬味的,夏天买薄荷味的,——安文逸端着茶杯坐在一旁盯着楚云秀发呆。

真的,日子好像从来没有断档过。

安文逸轻手轻脚把茶杯放回茶几,起身走到楚云秀的沙发头,半跪着环住了她的脖子:“云秀。”

“嗯?”楚云秀按下暂停。

“回来。”安文逸贴到她的耳边,“这里什么都没变,在等你。”

“我们不合适。没有父母祝福的感情不会幸福。而且,星座书上也说摩羯和狮子的匹配几率只有40%。”

“那你一定知道摩羯座对感情有多执着。别信星座,你不是包子。”

“我……”

“如果你这一年依旧是一个人的话,我就不是一个过客。”

“谁说……”

“楚云秀。这一年的的确确是一个人。”安文逸显然不准备给楚云秀反驳的机会,“当人处在一个新的环境中的时候,曾经的习惯或多或少会变化。尤其是当他由心底接受这种改变的时候。但是你却保留了所有一年前的习惯,甚至连细节都没有丝毫变化。让我感觉……你从未离开。”

一切如旧。

楚云秀把平板放到茶几上,坐起来回头看着安文逸:“安文逸,你觉得我们真的合适吗?从那次噩梦开始我们并到了主卧。我知道你们家庭中你的母亲认为在没有确定对方之前不要节外生枝,所以我可以认定其实对你来说我还并不是非你不可吗?”

“我……”安文逸为难地开口,“我只是尊重你的想法。”

楚云秀叹了口气,“算了。准备晚饭去吧。我看看冰箱里……”

“云秀。”

楚云秀终于有点不耐烦:“你今天总打断我。”

安文逸笑了起来,楚云秀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他笑得有点不一样了。她有些警惕地盯紧他,他感到有些好笑,搂紧她蹭了蹭脸颊:“我饿了。”

“那就去厨房。”楚云秀有些不知所措地推了完全推不动的安文逸。

“嗯……”安文逸在她耳边笑了,鼻息吹过她的耳朵让她整个人不自在起来。楚云秀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其实这个人从来都没有真正意义上地禁锢住自己,除了现在。

“但是今天想挑食。”安文逸拨开楚云秀挡在耳朵上的头发,含住她的耳垂含混不清地继续,“先吃你当开胃菜吧。”

楚云秀在一开始对安文逸这句话是不屑的,从内心深处她都不觉得这个男人会看奇怪的东西,纯情的仿佛从另一个时空到来。她一直想,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那么,这个男人一定是出于本能,就不要考虑他会多温柔了。

然而,这一切都是她想。

仅此而已。

安文逸的手指间有一层很薄的茧,拜学生时代如山堆积的作业所赐。不知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识,他似乎非常擅长利用这个特殊的触感,当他的指尖顺着楚云秀的脊梁往上划的时候,清晰地感觉到她由于紧张而绷紧的身体在颤动。

“紧张?”安文逸的语气轻快,甚至带着闲情逸致。

“……没有。”楚云秀觉得很别扭,面前这个人好像不是安文逸,像是一个打开了奇怪开关的有着安文逸外形的生物。

——重点是,他沉着嗓子说话的声音,她觉得很性感。以至于他身上普通沐浴露的味道都有了……催情效果。

这是要栽的前奏。

楚云秀默默翻了个白眼。

“那就……”

“坐上来自己动?”看多了奇怪电视剧的楚云秀脱口而出。

安文逸明显愣了,楚云秀也意识到自己说了奇怪的话,下意识地想去补救。

“安……文……逸。”

“嗯?”

“想做什么呢你?”楚云秀按住他的手腕,笑看安文逸的表情变得有点羞赧。

——到底是年轻人啊。

楚云秀在他回答之前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几乎是一瞬间两人交换完成了主动权。处于上风的楚云秀啧啧一阵,手沿着他的颈侧一路滑到腰侧,笑盈盈地用手指拉了一下他居家服裤子的松紧带。

“别闹。”安文逸抓住楚云秀的手,“吃晚饭去。”

楚云秀哈哈大笑,几乎伏在他胸口。安文逸更加尴尬,扶着她的腰准备让她起身,自己可以进厨房。

楚云秀赖着不愿意动,明摆着要让安文逸把她抱起来。安文逸迟疑了一下,嘴唇蹭了蹭她的眼角。

“乖,起来。”

楚云秀伏在他身上一声不吭。他等了很久都没有回应,有些紧张地坐了起来,怀里的人沉默抱着他的腰,眼睛里水光满溢,让自己莫名觉得心疼:“怎么了?”

“我很快就回去了。在外面待得时间有点长,累了,想回家。”楚云秀长吁一声,“大概以后不会来了。”

安文逸承认自己从来不理解楚云秀的思维方式,以往他一直希望能去尽量理解,但这一次,他莫名感觉到了愤怒。

“你再说一遍?”

楚云秀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人情绪的变化,安文逸很少动怒,至少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越是这样,一旦生气起来她就心里越没底。

“楚云秀。你现在不要动,听我把话说完。”安文逸抓住楚云秀的肩膀强迫她和自己对视,“第一,我这次把你捡回来了,就没准备让你再离开。第二,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要不要我把心掏出来刻上你的名字?第三,我不管我妈和你说了什么,我说分手了吗?这一年多你让我在云里雾里,你真是够不负责任的。我和你相处时间一天16个小时以上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还是说楚云秀,你只是把我当成一个给你提供住宿的庇护?……”

“安文逸。”楚云秀打断了他的话,推开他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我很想你。但是不可能。”

“理由?”

“没有理由。”

“那就驳回。”

“驳回无效,选择权我有一半。”楚云秀从包里掏出一盒烟,“让我今天睡个好觉。我明天就走了。”

“那你刚才什么意思?”安文逸扼住她的手腕。

楚云秀叼着点燃的烟,隔着烟雾只能看到她半眯着眼睛,她笑了一声,烟雾随着言辞一并含混着从唇间呼出:“逗你玩儿啊,小朋友。”

楚云秀有一瞬间的错觉。

她似乎眼前隔着的不是烟雾,而是一条永远跨不过去的鸿沟。她不知道这条鸿沟从何而来,也不知道如何去跨过它。只是万水千山都填补不了这道坎,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横亘在两人之间,原本还能抓住对方的手,现在地动山摇,只有崩落的山裂之声,一眨眼就再也看不到对方了。

她轻笑一声,会让安文逸觉得她在嘲讽她的笑声。只是她嘲讽的对象并不是眼前的安文逸,而是自己。

 

——我很想你。

——可是你面对的我是什么样子的我?还没毕业,还没有工作,还没有未来。除了你什么都没有。我一直在努力追求独立自主,不是战队逼着我,不是父母逼着我,只是想要成为自己的支撑,这样就不会成为你的负担,甚至可以在你茫然的时候告诉你其实我一直都在,有一天你累了也不要怕,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可是现在,我有什么?我什么都没有。

——我以为我游历一年可以强迫自己变得独立自主,却发现无论旅途是否顺利想到的都是如果你在就一定会更好。或许我可以自己去解决所有的事情,但我发现只要你在,只要你在身边无论做什么说什么甚至什么都不用做,我都会回归最没有防备的姿态。

——身着铠甲多年的人突然卸甲是不会习惯的,甚至会觉得恐慌。我就是这样,而我无论多么坚硬的外壳只要你触碰一下,都能化作春风十里的柔情。

 

最让人惶恐不安的,就是突然发现有一天的自己,不再像自己熟知的自己。

楚云秀就堕入了这样的惶恐,如同溺于深海浮浮沉沉,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心跳,连个救世主都未曾出现。

“楚云秀是吧……?我看得出来我们是一类人。我并不是想要说什么,只是你觉得和文逸在一起之后,你还像你吗?那是你想要成为的样子吗?”

我求你……不要再说了。

楚云秀感觉到自己整个身体都抽搐了一下,宛如从冰水中坐起一样彻骨寒冷,她摸开了床头灯,木然蜷坐在床沿不说话。

楚云秀啊楚云秀,你还是不是你?

 

安文逸一直都没有睡着,并非是睡回客房之后不适应,是他一直想要找回的人终于回来了,但是他又不能确定这个人是不是他一直要找的人。他不知道问题在哪儿,他只是觉得这个回来的楚云秀有些陌生。

然后半夜三更的时候,他看透过门缝看到了光,过了很久也没有听到应有的脚步声。他迟疑了一会儿,下床开门。

主卧的房门依旧紧闭,隐隐传来的是吸鼻子的声音。安文逸的心慌了,他知道自己在自乱阵脚一切出于关心则乱。但是他还是抓住了门把手,迟疑短暂得弹指都来不及完成,他也没有给楚云秀说话的机会,在他看到她抱着膝盖坐在床沿的时候,几乎下意识过去搂住了她。

“怎么了你?”

楚云秀没说话,拇指指甲掐在食指第二个指节上。——紧张,惶恐,不知所措。这个动作只见过一次,但是安文逸印象太过深刻,抓过她的手按到自己怀里:“没事,我在。”

“……我不在。”楚云秀半晌从喉间憋出一句话,“不在。”

安文逸没觉得她有心思和他开玩笑。他沉默了一会儿压下她的膝盖让她横卧在自己胸口:“别说话。”

这是别人从来没有见过的楚云秀。

没有任何女王的傲气,没有要战就战到最后一滴血的霸气。有的只有满心的疲倦无助和惶恐。

——就像迷了路的孩子一样。

别人说,楚云秀怎么可能这么柔软?

“再坚强的人偶尔也会累。所以我留在你身边。就是这个作用啊。”安文逸贴着她的额头低声说,“你怎么就不相信我?”

“……我没有……”

“那你在怕什么?因为你和外界的模样不同?因为你在我这里不是那个楚女王?我不用你什么都自己扛,我也无所谓你究竟是女王还是个普通的女人。我喜欢的是你,不是烟雨的前任队长不是首届荣耀世邀赛的冠军队成员,就是你。哪怕你不叫楚云秀你叫张新杰叫黄少天叫王杰希,名字不重要,头衔不重要,就是你这个人,现在在我怀里的那个人。”

“如果你忘了你曾经什么样,坚毅或者彷徨,那你留在我身边,我替你保全你想要的模样。或者换个新的都没关系,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的天性在,你就是你。”

楚云秀的眼泪从眼眶溢出来,滚落在安文逸的睡衣上,湿答答洇了一片。

安文逸吻上她的眼睛,把她抱起来放平在床上,然后淡笑着看她抹了自己的眼泪,又扯了一大包的纸巾擦脸擤鼻涕,——活脱脱在看虐心电视剧的模样。

“安文逸,说话要负责。”楚云秀平复了一下心情,“再回来我可不走了。我老了……”

安文逸轻抚她的脸,欺身上去覆盖她的嘴唇:“嗯……我做事也会负责的。”

水气氤氲的眼睛里熄灭了灯火,气氛如同烤箱一般预热,面粉与水混合交融,甜腻的调味加上发酵的感情,似乎一切都水到渠成,该送进烤箱了那就开始烤呗。

——这个时候,味道也是刚好啊。

——注意点火候好吗!

——这样你明天就走不了了。

“安文逸!!!!!!!!!!”第二天醒来楚云秀直接把安文逸踹下了床,“我今天的飞机!”

安文逸一头雾水:“退啊。”

楚云秀砸了个枕头过去:“叫你适可而止了你真是够了!”

安文逸沉默了一会:“咳……我开车送你去。嗯……你还好么?”

“……做早饭去!”

安文逸一个没忍住,失笑:“吃什么我去做。”

“牛奶全麦面包炒个蛋,一个香蕉。”楚云秀表情沉痛地靠在床头,“不要太咸。”

 

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人间烟火,生生不息。

楚云秀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剧,安文逸在一旁抱着笔记本啪嗒啪嗒敲击个不停。

“累的话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换杯茶。”

“不用……”安文逸捏了捏鼻梁,“王杰希在问我你的手机号码。我刚在群里说你回来了。”

楚云秀挑眉等着下文。

“然后罗轩琪问我到底结不结婚。”

“不结,叔叔我们不结婚!”楚云秀抽出一根烟准备点上,安文逸扫了她一眼,连带烟盒打火机一并没收了:“阿姨能不能不抽烟?”

楚云秀差点怒摔遥控器。

“话题转回来,王杰希和唐柔要结婚了。”安文逸伸手捏了捏楚云秀的后颈,“多动动,你也不怕你颈椎出问题。”

楚云秀缩了缩脖子,自己也抬手揉了揉:“哦……嗯?!他们要结婚了?!”

“嗯。问我要你的手机号也是要通知你。”

楚云秀嗯了一声,把电视机的声音调小,端起茶杯:“伴娘伴郎叫了谁?”

“袁柏清和罗轩琪。”

“噗——”楚云秀一个没忍住,茶直接给喷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故意的吧?什么时候王杰希心脏成这样了?”

“还有就是张新杰也求婚了。”安文逸特地留意了一下楚云秀的表情。

“他想通了啊。挺好的,妍琦不吃亏。”

安文逸顿了顿:“我妈让你回去吃饭。让我一定要和你说一句话来着。”他推了一下眼镜,有些迟疑但是尽可能还原他妈妈的笑,“云秀,恭喜你以及,欢迎回来。”

这是安文逸不知道的内情。楚云秀太清楚这个恭喜意味着一个角色的转变,她抬手喝了茶,把头发拢到一边:“嗯,谢谢阿姨。”

 

去完安文逸家的返程,楚云秀坐在副驾驶座上听安文逸的车载音乐。在这个方面,楚云秀一直觉得他是一个很分裂的人,他可以在那里听重金属摇滚,又可以在那里安静听李斯特,可以听天涯歌女,也可以听日系女子团队的卖萌曲。只不过今天他似乎热衷着老歌,还是民谣。

楚云秀从歌词里听了个断断续续,抬头看着前方的时候外面的霓虹打在脸上,装扮成这个世界行走的红男绿女。

“云秀。”

“欸?”楚云秀应了一声,可注意力还在歌词上断断续续。

“还记得我说过,你叫什么都没关系吗?”安文逸趁着红灯在拉开一旁的小柜子。

你只微笑一言不发

就像五十年后的那次四目相对啊


 “嗯,是啊。你说只要是我就好……”楚云秀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你蒙上物是人非的眼睛

那是没有离别的风景


 “忘掉名字吧,我给你一个家。”歌词和他的声音重合在一起,说了一句一模一样的话,“云秀,我们结婚。”

“……”楚云秀看着他嘴唇张合没有说话。安文逸拉过她的手给她套上了戒指:“时间很紧张我就不多说了。都跳绿灯了。”

楚云秀盯着手上的戒指很久,突然笑了起来。

音乐还在继续,低沉沙哑的男声唱着一个誓言。

外面的霓虹没有了喧嚣,流动的人群都安静了下来。城市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开始了夜生活之前短暂的休息。

——或者是倦鸟归巢,或者是尘埃落定。

 

如果全世界都对你恶语相加

我就对你说上一世情话

还有我们的故事

自始无终


  

-FIN-

PS: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谢谢观赏。

最后求婚的那段。

我做梦都想经历一次。我渴望着我深爱的人可以拥抱我。我也渴望我深爱的人可以和我经历磨难之后在一起。

幸而他们已经替我们做到。

-

之前一直说,其实这文不是傻白甜,里面有些细节其实很能拿出来说。如果我有空的话一定把它写出来。这篇放出来了我自己也就心安了。总之,死脑经就是这样啦。

要早点休息哦~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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