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悦凉

- 道系敲键盘的。
- 万坑图个爽。
- 写过@剑三@全职@恋与@逆水寒ol
- 现在什么都不想写了

- @剑三 :四奶关爱联盟。
- @全职 :元法奶爸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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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起厨。不吃恋与腐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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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爱至上,永远的少女心

【安楚】Keen on you

✿。灵感来源于师父父的投喂! @JrMain' 师父生日快乐!徒弟无所有!只能把你赐我的粮食给你当生日贺文送你啦!有机会再给你补上w

✿。时间线用的是《下划线》的。文章时间点为安楚结婚三年后。(也就是楚云秀大四的时候)

✿。感情观仅为个人看法。不包括在讨论范围。

✿。【【【【【性格发展也走的是《下划线》的路线,属于有加较多私设的OOC。如有不适请右上点×】】】】】

✿。今天的我依旧很想要一个小安这样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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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它对于享受它的人来说总是又短又值得留恋,相反,对于并不热衷它的人来说,它是如此的枯燥和漫长。

三年对于很多人来说不长也不短,但对于安文逸和楚云秀来说实在是太短暂了,仿佛一眨眼就到了Leather wedding。——尽管三年的人间烟火已经彻底掩盖了他们昔日职业选手的气息,仿佛一切喧哗就此落幕,从此彻彻底底退出这光影声色的舞台,却连同幕后都辞退,卸去了三钱风尘四两奔波,回归一幅平静似水的浮生绘。

“困死我了。我这么拼命干什么呀……简直快成为真·满绩点女神了。”楚云秀合上电脑打了个哈欠,起身去泡了两杯茶,一杯顺手就递给了安文逸,“嗯?小安,你还在加班?你不是接洽好那边的项目准备出去了吗?怎么国内的事情还堆在你这儿没有转交?”

安文逸接过茶喝了一口,——恰到好处的水温——叹了一口气,合上了手提电脑,无奈地揉着太阳穴:“话是这么说,总有让我不放心的事儿。这次新来的实习生绝对是个惹事儿的,翻译个文件都漏洞百出,网上的在线翻译都比她看着准确。真不知道这人四六级怎么考出来的。”

楚云秀一听,没憋住就笑了出来。这种人一看就知道是二舅姥爷托关系进来的,敢情自家男人这么大人了,还不会往这个方面想?刚想开口点明,安文逸的后续就接上了:“不理解经理这么有能力的人怎么会有这么个烂泥糊不上墙的侄女。”

“不生气了。”楚云秀从背后把人抱住,“不是我说啊……你看,要是争气的话哪需要你经理操这份心啊。这黑锅他背得冤枉。”

安文逸想着有些道理,侧过脸在楚云秀脸上啄了一下。楚云秀低头笑着眨眼,凑过去蹭他的侧脸:“现在的我还哪里像当年赛场上炮轰赵禹哲的楚队啊。”

安文逸的回应从他颈侧传到贴着他的耳朵里:“嗯,越来越像安太太了。”

楚云秀“嗤”一声笑了起来:“要命了,这哪儿学来的?这不明摆着带坏你吗?”

“对你说情话我大概不用学。”安文逸站起身把楚云秀抱起来,蹭了蹭她的鼻尖笑意温和,“走走走,看电视剧去。”

 

他还是极喜欢她的,喜欢极了,呼吸间都是她的气息萦绕不去。

她也是极喜欢他的,只要他在,她就能卸下所有防备腻在他身边。

——这是一种何等的宠溺与依赖。

 

然而,就像很多寻常夫妻一样,一旦结婚,面对的就是双方家长的花式催生,加上楚云秀结婚的时候就已经快到奔四的年龄,到如今再过三年妥妥的一个高龄产妇。楚家妈妈担心自己女儿身体,好说歹说地劝两人尽快生了孩子。没想到楚云秀在公关方面的能力再次破除封印,太极打得风生水起。双方家长无奈又着急,下了最后通牒表示毕业了一定要把孩子生了再说。没想到楚云秀满口答应着,临近毕业又申请到了一个国外的交流项目,地点还和安文逸十分近。两人就这么直截了当出了国。

——留下四位老人面面相觑。

 

楚云秀一直以为自己的英语经过大学的突击已经可以至少表达清楚,而当楚云秀站到他乡的领土的时候,发现自己差不多是个废人了。所有的话到了嘴边都变成了无声,以至于连机场都没有办法走出去。于是即使知道自己被人流冲散了,她也只能像个孩子一样在问询台等着。直到安文逸从人群里出现,对着问询台里的人道谢,牵过她的手重新走入人海。楚云秀会心一笑,握着他的手紧了紧:“小安你刚才对他们问询台的人说了什么呀?”

“谢谢啊。”安文逸一脸疑惑,回头看着笑得狡黠的她,“怎么了?”

“不不不,另一句。”

安文逸思考了一会儿:“你是说‘她是我太太。’这句?”

整片花海都似在她脸上绽放,她喜不自禁地追上他的脚步,挽着他的手臂:“嗯,是太太的话,就要并肩同行了。”

安文逸仔细思考了一下她这句话的潜台词,认真地接了一句:“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好好补一下英语,如果我不在你身边的话,太危险了。”

那天楚云秀的的确确点了头,回去也的的确确补了。但是短期内并没有多少实质性的提升。以至于楚云秀在组内讨论的时候,依旧有些困惑。楚云秀是一个挺神奇的人,从小到大一路上都有贵人相助,这次到了国外,竟然依旧没有改变这种神奇的运势。组内成员有一个金发碧眼的帅气小伙子大约注意到始终跟不上节奏的楚云秀,——在东方美已经风靡成风的时候,楚云秀这种具有典型东方女性的外貌显然是很容易引起别人注意的。——他走到楚云秀身边微笑了一下,尝试着用并不标准但是缓慢到尽可能清晰的中文问道:“请问,你是在英语方面,有什么问题吗?”

楚云秀坦然点头。

“需要我的帮助吗?我可以尽量让你能表达自己的观点。”小伙子轻轻皱了一下眉,仿佛在思考后面一句,“我叫奥利弗,我很喜欢中国文化,一直在努力学习中文,虽然说的不是很好,但是应该比他们强一点。”

楚云秀短暂思考了一阵,伸出手来表达友好,多多少少用英语打了一个招呼:“你好,奥利弗,我叫楚云秀。很高兴见到你,以后可能要麻烦你多帮助了。”

奥利弗就这样成了楚云秀在组内沟通时必不可少的翻译,由于楚云秀做事情一旦上心随时随地都可能会有一个想法,奥利弗在白天几乎寸步不离。原本只是这样单纯的合作关系,楚云秀自然也就不放在心上,何况在异国他乡,有一个人时不时给你说说当地风俗,聊聊都市怪谈也当真不错。——倒也不是说孤身一人才有的想法,安文逸和她距离当真不远,两人就在中点处租了一间房子,每天依旧和在国内一样上下班上下课。

这原本都不会成为问题的。楚云秀也觉得不会成为问题。可是有的时候一点疏忽,可能就会成为一个很大的问题。

这个问题,就出在楚云秀从来没有告诉过安文逸有一个如影随行的同声翻译,而恰好有那么一天,安文逸去接楚云秀回家,没有打招呼。

于是出现了三个人看到彼此的时候,面面相觑的表情。

安文逸什么都没说,只是走到楚云秀的面前拉过她的手,低头看了一眼就宠溺地捏她鼻梁:“明明只写报告敲键盘,一个戒指很碍事吗?”随后仿佛刚发现似的,冲奥利弗点头致意,“Thank you for helping my wife.”

奥利弗的表情明显一顿,还没来得及开口,安文逸就带着楚云秀走了。

楚云秀不是纯情到没恋爱过的小女生,安文逸这种表现,显然是在宣布主权。也就是说,安文逸吃醋了。

楚云秀心里暗自高兴,这么多年了,安文逸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表现。平时见多了他宠溺迁就的模样,突然霸道起来简直就是电视剧的男主角啊。

尽管如此,安文逸这种很少生气的人真的生气起来她都害怕。所以,她只能沉默坐在副驾驶座上等候他的宣判。

“为什么不戴戒指?”安文逸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楚云秀有些迷惘:“我很久没戴了。怎么突然提及这个?”

“带了吗?”

“带是带上了……”

“那就戴着。告诉所有人你结婚了。”安文逸的语气冷得和B市冬天的铁栅栏似的。

“小安,奥利弗只是帮我翻译的而已,你知道我英语不好。”楚云秀开始尽力解释,她并不喜欢这么做,每次她要解释的时候,永远想到的是自己回到B市时安文逸近乎逼问的那段对话。这让她很不适,压迫感强烈到让她感到不满和烦躁。

“回去我帮你补。”

楚云秀厌恶极了这种斩钉截铁的命令式口吻:“安文逸,说到底你不信任我对吗?所以你才会觉得哪怕只是一个合作伙伴你都会觉得我和他有一腿吗?我在你眼里是什么?会变心的那种?”

安文逸没有像以前一样靠边停车抓住她的手强迫她听完自己的话,只是极为平静地开口:“你相信你,可是我不允许我的爱人成为别人觊觎的对象,即便她很美,很独立,很自信也很有才华,很多人会喜欢她,但是她是我的。你是不知道自己多有魅力吗,云秀?你真是……再在人前平静沉稳,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也只想把那个男人一脚踢出我的视线!”安文逸试图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三年了还这样我真是疯了。”

楚云秀哑然,沉默了很久她还是开了口:“也许七年就不会这样了。”

“楚云秀,少看那些荼毒众生的电视剧和那些婆婆妈妈的卫视上放的什么狗屁毒鸡汤。”安文逸有些狂躁地拍了一下方向盘,“从明天起拜托你戴着结婚戒指去好吗?像我一样?”

楚云秀这才看到他搁置在方向盘上的手上戴着他们的结婚戒指,所有的脾气似乎一瞬间被抽干净,她微笑起来,伸手碰了自己的无名指:“好。”

 

生活的硝烟在没有燃起的时候就已经熄灭。楚云秀第二天就戴上戒指去了工作室,她耐心地向奥利弗解释了安文逸的出现。她能看到那个异国的小男生眼里熄灭的火焰,她有些愧疚,却拍着他的肩告诉他美女多了去了,甚至教了他那几句“天涯何处无芳草”。

回到家中楚云秀也继续努力着补英语,尽可能让自己可以独立在异国他乡生活下去。双方的父母依旧每天晚上都要打一个视频电话,或多或少提点着他们的两个孩子不要再耽搁下去,毕竟要为女方的身体着想。而那个时候楚云秀似乎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一直没有告诉家人其实她的学分相抵之后原本就可以按时毕业。之所以申请了那个项目……

——是担心去了国外的安文逸眼花缭乱,或许就不会再是自己一个人的。

占有欲本身是一种贪婪,但是一旦成为双方的都有的欲望,就成了一种具有微妙平衡的依赖。

——所以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不是吗?

楚云秀笑着翻过自己的练习纸,纸上的填空仿佛初中生一般幼稚可笑。安文逸已经睡下了,第二天他要早些过去收成果,楚云秀刷刷几笔就写完了练习题,又找来一张白纸翻折出花纹之后把那句填空用花体字写了一遍,然后放到早餐桌上,用空的牛奶杯压住,踮脚走进房间熄了灯。

 

窗外的月光透着百叶窗渗透进来,通过玻璃杯的折射照亮了那张纸上的字。

穿着着月色的纸张冰冷如水,可是手写字体却泛着最温柔的甜蜜。

 

“Good morning, my love.

Wish you good luck!

And,

I am keen on you, now and then and for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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